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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战争从有私财产和阶级以来就开始了的，用以解决阶级和阶级、民族和民族、国家和国家、政治集团和政治集团之间的，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矛盾的一种最高的斗争形式
成功和失败通常不是一夕之果。失败可能是因为少打一通电话，没再努力一次，欠说一句“我爱你”。同样，成功也是顺着一连串小小决定铺展的路径走来的，可能是因为主动出击和趁热打铁
怯懦是你最大的敌人，勇敢则是你最好的朋友。
生活中，谅解可以产生奇迹，谅解可以挽回感情上的损失，谅解犹如一个火把，能照亮由焦躁、怨恨和复仇心理铺就的道路。
没有比人生更难的艺术，因为其他的艺术和学问，到处都可以找到很理想的老师。
赚钱之道很多，但是找不到赚钱的种子，便成不了事业家。
一个普通人，只能作出规规矩矩的东西，只有非凡的天才才能驾驭创作
天之生人，各有偏长。国家之用人，备有众长。然而投之所向，辄不济事者，所用非所长，所长非所用也。
超越国界，比国家更伟大的东西，只能通过国家来显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