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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青春的意義一是勇於尖叫也勇於沉默的自由,
不足于行者,说过;不足于信者,诚信。
儿童需要管教和指导,这是真的,但是如果他们无时不刻和处处事事都在管教和指导之下,是不大可能学会自制和自我指导的。
每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,有一个理由去坚强。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,到哪里都是在流浪!
知识像一张网,越实越牢,网住的鱼就越多
须左右事业,无为事业左右。
划分天才和勤勉之别的界线迄今尚未能确定——以后也没法确定。
国家实际上放大了的家庭
人生最低的境界是平凡,其次是超凡脱俗,最高是返璞归真的平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