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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为寻求真理的努力所付出的代价，总是比不担风险地占有它要高昂得多。
女人，罪恶把你剥得赤裸，诅咒把你洗净，你升华成完善的生命。
量化应该有一定的限度，产品的规格可以量化，但不是什么都可以量化。比如《红楼梦》写一个女子的外貌，不能说眼睛多少厘米，鼻子多高，腰围多少。培养人才，不能完全用量化的标准来衡量。我带研究生，就是要求他们阅读指定的书，写读书笔记，然后定期进行检查，从不硬性规定他们发表文章。
理想的实现只靠干，不靠空谈。
懒惰等于把一个人活埋
“我们不能人云亦云，这不是科学精神，科学精神最重要的就是创新。”
我们要做到花钱三不眨眼：孝敬老人花钱不眨眼；为铁哥们花钱不眨眼；为了学习成长花钱不眨眼。
一切真正的爱情的基础都是互敬
无法厮守终生的爱情，不过是人在长途旅程中，来去匆匆的转机站，无论停留多久，始终要离去坐另一班机